朱曦诗学心得笔记
2021-08-10 20: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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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亦如文,当求悬念;使众博客的眼球为之一亮,继而纷趋阅之,这样才能实现作者欲以诗歌教化世风的企图。那么,悬念在哪里呢?在诗题上,在诗眼里;所以,凡诗者,在构思创作诗歌的时候,首先应当在诗歌标题制作上挖空心思,像精心烹调小鲜一样,制作出读者一看就馋涎欲滴的标题,让他们闻香而动;同时,要把你诗的思想性、艺术性这些佐料配齐配全。但是要切记:诗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不是漫无目的堆砌辞藻,让人观之如入五里云雾,而是要字斟句酌,潜心追求文字表现的物象与企图营造的那种有价值的心中意象之间的亲密关系,力求恰到好处,让人阅毕拍案叫绝。如此,是为大诗。

       诗是有骨有肉的东西。如果把诗比做一只小白兔,那么,诗的骨就是小白兔的胸骨勒骨小腿骨;诗的肉呢,就是小白兔那一身细腻鲜嫩的白皮细肉。那么,这个小白兔骨是什么呢?是诗表现出的思想感情和主题;肉呢,就是包装着思想感情和主题的文字。可是啊矣,现在的诗基本上没有骨头,大都是用化学饲料养出来的鸡,肉多骨细,难吃且缺乏骨气。如果长期吃,会缺钙,搞不好还会得糖尿病。我不吃,劝你也少吃。

       诗人和读者,如石子与湖海:诗人的文字是石子,读者能够进行再创作的形象思维如湖海;因此,诗歌一旦挣脱出诗人意识的囚笼,从笔尖逃入人类的心目之海,那就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一石激起千层浪”的阅读审美的互动效应。读者将会以诗人为他所造的意境,在自己那浩如海洋的形象思维空间展开无穷无尽的联想,继而再造出与诗人赐给他的诗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新的意象!这一点,水色紫烟女士真是了然于心,运用自如的!可谓诗坛上以简练文字煽情的高手。

       纵观当代网络诗坛的所谓现代诗,大都只注重思想感情的自由发挥而不顾及诗歌的音律和音韵之美;放弃了诗之所以为诗的标志“节奏感与韵律美”;恰恰,在这一点上活宝贤弟做到了:从其诗里面可以看出,诗人在人类的可以无限遐想的形象思维空间抒发自己那深沉宏阔的思想情感的同时,严格遵守着音律、韵律与思想情感有机互动、流泻的和谐美;一点也看不出顾此失彼的痕迹,真诗者也;不愧是遣词造句抒情言志的妙手。

       诗是此人心得的诗;诗论是彼人心得的论。有一段古人的对话,很能说明这个道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耶”。“子非我,焉知我之不知鱼之乐耶?” 这段著名的古代人对话,说明了一个道理:人类之间是永远不可能完全解读清楚对方心境的;深层次状摩心态的诗歌尤其如此; 故,诗不宜解得,只能悟而得之。这种“得之”,是悟者对诗歌所造意境的再创造,已非诗者本身所创造的那种意境了。

       人类在感情关系方面无法真正沟通的苦悶,主要是来自一颗头脑对另一颗头脑的不能完全彻底的了解。因为人类语言表达力的局限性,决定了人类永远没有办法用其语言淋漓尽致地向身外的任何人表达其神秘而又纯真的思想感情,所以,本质上说,人与人之间是没有建立真实感情关系的主观基础的,他们之间的所谓感情关系,完全是按照以往人类约定俗成的社会人伦关系建立起来的。而人类的感情是颇具个性化的,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纯真感情关系是相互间用真心实意建立起来的;如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用其真实感情之外的名利欲以及所谓的“人伦法则”(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类规则)来确立,那显然是不真实的人类个体感情关系,而是被人类群体意志扭曲和掺了假的情感关系。
真实的感情关系,是两颗头脑之间的心照不宣。在这方面,做得比较好而不是绝对好的典范,是具有真爱而不被身外之物所掣肘的、恋人之间的那种货真价实的纯真感情关系。

       大凡从事文艺创作的,只有锲而不舍才能有望铸大器。雕刻如此,吟诗作文亦然。我从来不相信“文章天成”、“妙手偶得”之类经验之谈的。因为我想,即使你为妙手,若无锲而不舍的精神和耐性,那么你仍然会半途而废,塑造不出根雕杰作,做不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华章;还是要像杜甫说的那样,无论是写诗作文玩根雕,都应有“妙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的治学精神,尤其要潜心学习“诗僧”贾岛认真体味在月夜的深山古刹中“推门”与“敲门 ”的不同美学意境 。
再打个比方吧:无论你是何等高明的舵手,如欲达到彼岸,还是要提竿架船,一篙一篙的往对面划过去,如果你觉得自己是高手,就不提篙杆划船,那是绝无登岸希望的,只好望洋兴叹罢了;同样的道理,无论你文才诗才和根雕技能如何高档,只要你不挑灯奋笔而写,锲而不舍以雕,那就不可能做出文艺精品。总而言之,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事要一件一件地做,简捷之文学艺术创作法,天下绝无仅有。
       这些既简单又复杂的道理,在现实生活中多如牛毛 ,不胜枚举。可是,此理世人知,践行有几人?这就是导致人类社会长进不大的原因之所在;务必尽快克服之,否则,人类仍然要继续作茧自缚。                                                                               

       文学是人学,是作家通过自己的明白如话而约定俗成的美妙语言,创造人人心中有而个个笔下无的美妙精神意境,以净化人类灵魂、提升人类思想情感品位的为大众服务的一种高尚的精神活动;因此,作家抑或诗人,不写则罢,一旦要写,就要让读者能够通过自己的语言透视自己的内心世界从而让读者认同作家自己对自然人生的感悟与解读:只有这样,作家和诗人的一切文学创作活动才能够充分发挥文学对社会人生的审美教育功用,真正实现作家的社会担当义务。在这个意义上说,作家、诗人的作品中的语言,一旦偏离了现代汉语语法规范中关于“约定俗成”的基本原则,遣词造句如梦呓之语让读者不知所云,那么,文学就只能成为作家诗人自个儿的读者大众无法接近和揣摩的小家碧玉。 

       在诗里,诗人选择了一些冷色调的物象,诸如“飒飒的雪与泪”、孤寂的我与树、白纸一样的素面等等,形象地表现出了文艺美学理论家司空图在《诗品》中所要求的那种“冲淡”的意境,很好。         ——读博友诗之后的留言

读博友散文留香原创散文《生命的荒原》时的留言——
       这是诗人通过自我感觉解读自然,并以其独特而优美的语言创造出来的精神意象上的荒原;这种创造,不是诗人对自然(荒原)的简单的复制,它通过诗人的艺术改造之后,已经升华为既是诗人自己精神感知的荒原,又是具有人类(主要是读者)精神可以共同感知的荒原。所以,这首诗,有多少个读者就会产生出多少个荒原:视力好者,看见清晰的“荒原意境”;视力差一些的,自然就看到“模糊的荒原意境”——这就是文学创造与文学欣赏过程中常常发生的审美差异现象,属于正常现象。

       人类从远古走来。文明的根本标志之一,大约要首推穿丁字裤,也就是阿宝说的那个意思:给地狱上一道门盖一块板给马戴一笼头。中国的科学文明发展水平与老外相比,无论是靠前抑或赶后,历来总是闭着眼睛沾沾自喜地数着火药、罗盘之类自称文明之邦的,包括”粮食关”时期国民们饿着肚子玩“洋火”点烟的特殊年代,也是这般自誉的。这其中的寓意应该有“中国比外国文明得多!”     但是,从阿宝的“裤子题材小说”里面,看到的事实似乎有所例外:蓝眼睛的英国留学生琳娜美眉,听到别人问穿裤子几条的话,尚且脸红;而我们国度里面那些“肥沃的土地”却不兴盖塑料薄膜种大棚蔬菜......哈哈?        小故事,触及中外文明大主题!妙哉!——读小说家一代活宝小说:《你穿了几条裤子》时的留言

读一代活宝原创小说《男人最后的声音》的推荐语——
       在自然力的面前,在世界被洪水吞没的环境中,人性回归几近自然状态,曾经耳濡目染的金钱、权力、名誉、地位、阶级等等关乎社会人生的价值观念,已经在一张摇摇欲坠地漂荡在肮脏龌龊的洪水中的床上,产生了质的异化,以往的一切人们求之不得的东西,在这张“床”上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人伦观念等等都必然地发生着变化——这在阿宝《男人最后的声音》变化里面可以看出来:人在痛不欲生抑或临死时常常呼唤的”妈也!”也变成了“我的女人啊!”这才是真正的“中国人本意识”至高无上的“母子人伦亲情关系”已经从四书五经中裂变出来,变成了最后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女人啊!” 华夏5000年的封建文明濡染成型的中国人生观、人伦观、价值观、世界观等等,在这里——这张肮脏的“床”上,已经被撕扯得面目全非!小说意境深邃、意蕴丰富!是一篇呕心沥血的好小说。
       
读一叶知秋博文的评语——
       感情底蕴深厚!网易文坛的希望!诗人以超越自我的精神觉醒为起点,站在人类的超越现实的爱情遗憾的高度,用自己的作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了对生命和爱情遗憾的本相思索的深刻性、典型性和创造性。作者完全具备了优秀网络诗人的特质;从诗里,我们能够深切地感受到,诗人对人类爱情必然存在的遗憾的深沉次思考和真情倾诉。

对公安文学评论家张友文的评论——
       时下的文学理论界,有的所谓“文学评论家”,大都喜欢追风赶时尚写一些故作高深的文学评论文章,本来三句话能够道白的,但他们为了多赚稿费而做出“装猪吃象”的模样——把文章写得又臭又长,形似大作,字数亦多,实则是加水,假其名而哄润笔,没有多少能够实实在在指导中国文学尤其是中国公安文学的货真价实的“绝招”;他们自己和稀泥骗稿费不说,还误导着神圣的文学事业的快速健康发展!当然,这是社会拜金之风在文坛的必然反映,不能把全部责任归其一身,此乃国之不幸,文坛之哀!但是,我从公安文学评论家友文君的字里行间看到的却是言简意赅、质朴无华、剥皮见笋的、不摆花架子的文人风骨!可以看出,他想用自己的不懈努力,正确引导中国公安作家突破目前公安文学创作的狭路与迷途。
       毫不客气地说,我认为中国公安文学创作成绩在中国文坛上的地位是不景气的,还没有30年代日本的推理小说的创作的成绩:泱泱大国警察文坛如此疲软,有点让人感觉不是滋味。所喜者,友文出,公安文坛之幸也!我们有理由相信,凭着张友文的执着与勤奋,他肯定会进一步提升自己统观整体的能力,在把握微观作品的基础上为公安文学的更好发展提出真知灼见;他肯定会进一步拓宽自己的视野,走出公安文学相对狭小的圈子,将公安文学放置在整个大文学环境中去考察,使其发出更响亮更有力的声音。 张友文可谓公安文坛伯乐,中国文坛福音。朱曦为中国公安文坛得贤良贺!

       电视剧《营盘镇警事》,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中国警察机关企图塑造却还没有塑造成功的独特典型,是独特典型环境中的独特典型形象。这样的派出所,是中国警察机关的楷模,但是遗憾的是:我们经过60多年的苦心经营,直到现在我们的大多数派出所都还没有达到这种精神境界,悲乎。可以看出,该剧的作者与编者,可谓“知我警察者”也。

       能够钻心透骨的,是文字;能够挠痒痒的,普通话。我看见写字的可以成为大家;但却从来没有看到过说普通话说成大家的。所以,我就产生了一种想法:迷恋写字的人适宜坐山开矿;普通话说得好的人,可以跑江湖卖耗子药......

读贾平凹的《带灯》——
       贾平凹不是为创作而带着所谓的“任务”去体验生活,他全然是把自己泡在生活的血液里面;这血液,已经沁其心,透其脾;所以,他的思想及其笔下的文字散发出来的,不是象牙塔里面冒出来的假斯文,而是这血液的浓郁的味道;从而营造出了环保型的典型环境和典型形象!

       鲁迅在他那篇散文诗《秋夜》里面说过一句话:“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觉得这话足以说明鲁迅不但是合格的文学家,而且还是一个合格的摄影家。只要我们能够用摄影家的眼光观赏鲁迅的《秋夜》画面,就不难看出: 前半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 ”,是用远镜头处理出来的画面;后半句“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则是用近镜头拍摄出来的特写画面。其实很正常而且富于美学价值,一点也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但是有人却说这句话不合情理;实在是一凡人之心度高人之腑。如果你硬要冠之以“不合情理”,那我只能说,鲁迅创造的这种独特的语境,一般来说,是不适应常人的审美心理或者理解力的,而在专业摄影家眼里呢,他这句话,恰好是“在乎高人情理之中,出乎常人意料之外”的精言;要好好学,不要诋毁圣贤。

       如果有抑郁症就去远行,像那个叫做羊羊的那样,用心体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然后静下心来,以情思和自然对话,做一番拟人化的写作;这样,你就会深切体会到情漫山海、神思飞扬的美妙意趣,从而返老还童,常青不衰......

       我们精神外部的物质世界的扑朔迷离和不可捉摸,决定了人生永惑;因为人类有限的生命对广袤无边的天文与人文的知解力是有限的,而外部世界是神秘无限的。

       人脑这个深不可测的黑匣子里面的情与思,仓颉所造的字只能极尽所能地渲染,不可能淋漓尽致地表达;站在这个基点上说,当人类的情思外化成仓颉所造的文字的时候,那文字所呈现出来的意象,已经不是你我情思的本来意境了,而是被仓颉的文字猥亵了的意境——这时,文字里表现出来的心跳频率,已经不是写字者自己情思的真实频率,而是被仓颉文字框囿着的频率:也就是说,你和我心的跳动发出的那种妙不可言的音符,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天籁之音;不说就是真的,一说就是假的;不说,是你和我的特色的情思;说出来,就是染上仓颉情思色彩的你我的情思。我在这首短诗里面,想告诉我喜欢借仓颉字宣扬自己思想情感的男同胞和女同胞们的,就是这个意思——情思寓于脑则活,入于字则死。

       诗,说到底,它就是客观外在物象挑逗诗人生命感觉产生出来的一种特殊意识形态的涌动,这种生命的“涌动”的审美价值的层次高低,按常理而言,是由人类各自的好恶决定的;所以,对某一个人而言,他不喜欢读的诗,不一定不是好诗。

       人间的诗人,都是藉文字偷情的高手。所以,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无论是男诗人抑或是女诗人写出来的诗,不外乎都是多姿多彩的发情意象,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古圣先贤说:“诗缘情”。如果你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不明白,那我建议你去看一看马克思与燕妮的情事——你会发现:一个成天板着面孔研究政治经济学的大胡子,居然会有写爱情诗讨好燕妮的闲情逸致?其实你这个小儿科的疑问,我们华夏的老祖宗早都写好答案了。他说:“情动于衷而言于外”。既然马克思特别特别的喜欢燕妮小姐,所以,尽管他是研究政治的,但他也不能怠慢了他的爱神燕妮;当燕妮得到好处也像马克思爱她一样表现出爱马克思的时候,马克思绝对是激情澎湃,于是就提起那鹅毛做的笔来,胡乱涂鸦,逗燕妮高兴,以求燕妮的爱上加爱。

       如果你想让你的诗歌走进读者心里偷到情,那你就要力求简言达意,尽致表情。要达到这个当代诗创作的标准,那你就要学会言简意赅少说废话,不要让金贵无比的汉语言变成垃圾,从而淹没了你那迷人的情感和高贵的思絮;你必须学会借鉴白描画家的技法,把诗的赘肉毫不留情地剔除,留下诗的风骨。这样,你的诗风,就自然而然从臃肿走向精妙。诗的最高意境,是禅境;但是,许多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者,大都会说:禅是和尚的东西。他们压根儿看不上佛子。其实,和尚的意思,应该诠释为“崇尚和谐者”。你且看那“诗”字吧——寺边之言为诗;这不正好说明了诗是和尚们的精神上品?

       禅诗表现出来的,是人类灵魂的质地,属于阳春白雪级别的诗。其营造出的意境如山间小溪潺潺流淌,如花草树木滴露,与表现人类历史上那些打打杀杀的浮躁情绪的诗,是天壤之别的两种意境。真正的诗,是有文心的人类灵魂蠕动的声音或旋律,不是高亢的战歌,不是扬鞭跃马的吆喝。

       文字,是思想的佐料;正如姜葱蒜是小鲜的佐料一样。要好好炒,要精心配料,一定要运用好具有姜葱蒜神奇功能的那些文字,烹调出思想这盘小菜的色香味,让人喜欢吃,好消化吸收,真正给现代人那骨瘦如柴的灵魂补充一点营养。倘如是,写字者善莫大焉,功亦莫大焉。

       诗人,用富于跳跃性和节奏感的语言组合,营造其感悟出的天地人的多姿多彩的意象,以诉说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想;作家要诉说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想就不一样,甚至有点另类——他是用严密的逻辑思维和形象思维搬弄文字,阐述天地人本质,向世人传达自己对天地人本质的感悟。二者的辛勤劳动都是可圈可点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他们的呕心沥血,在推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作用,似乎都有点微乎其微,甚而苍白。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过贪官刽子手等等之类,在诗文的目前丢盔弃甲的有力佐证。

       关关雎鸠诗也是禅诗,与一般的禅诗相比,它稍稍有点不同的是——这首诗,属于欢喜禅诗。什么是欢喜禅呢?也就是,男菩萨和女菩萨同修欢喜佛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如痴如醉的阴阳协调的禅意。这种禅意,如天地的互动,如日月的相互辉映,如善男信女的如胶似漆,如鸳鸯鸟的嘀嘀咕咕。

       女诗人余秀华的的诗,之所以动人心魄,主要原因之一是她能够用纯朴的语言文字,自然而然地表现生命的真实感觉而不是为追求“阅读效应”矫揉造作。这种贴近自然人生的表现手法所营造出来的审美意象,是深入人心的,是摄魂夺魄的,其自然质朴的语言的穿透力和放射性,是所有文学爱好者无法抗拒的,不折服不行;她的诗创作,告诉我们所有喜欢写诗的朋友一个道理:决定诗歌成败的是诗歌作者所选用的自然、人生素材是否具有诗意。那么诗意在哪里呢?在原生态的自然人性中,在拒绝世俗的慧心里。

       女人天生是小家碧玉。只要她不谈政治,她就是好女人;如果她一谈政治,就会魔术般的变成一个悍妇。这是做一个好女人的秘密。

       神与物游,情以物牵,辞以情发。——《文心雕龙》语摘

       冬至雪不来,红梅无心开......

         “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在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唯一会发生的事”;“不管事情开始于哪个时刻,都是对的时刻”““已经结束的,就已经结束了”。——释迦牟尼语摘

       心生相,相显心。——改变内在,才能改变面容。一颗阴暗的心托不起一张灿烂的脸;有爱心必有和气;有和气必有愉色;有愉色必有婉容。

       何谓文化?细说很复杂,简而言之吧:在白身的皮肤上雕一条龙,这就是文化,确切地说,这就是“纹化”。天之纹,曰“天文”,地之纹,曰“地理”;人之纹,曰“人文”。统而言之,文化,是天地人在生存发展过程中表现出的意象的总和。然而,我们的文化学家,包括“秋后之雨”。他们只知道人类活动中遗留的各种各样的纹化;未知天地运动呈现出的纹化!

       诗题、诗眼、诗魂高度统一,是一首好诗的主要特征;当然,诗语是这个“特征”的独一无二的载体。

       女性贪官频频落马的信息,透露出一种自然律:人性与社会性的角触——这种角触的动因,就是贪名好利与贪色淫欲的永不消逝的激烈互动!这种规律性是自然和社会的本性的细胞组织体,世界上任何道德法纪都没有能力将它斩草除根——当然,如果要斩草除根也是有办法的:那就是消除人类对利益和性的欲望;如果不能消除这种欲望,那就消除他们的肉体。

       从原始社会的许多特征可以断定:人类社会领域的一切尔虞我诈的勾当这种神圣的任务,都是男人的事情,与女人大多不沾边的(当然,除非这个女人是一个有智慧的悍妇):因为我在古代史——原始社会那一段,看到的是男人如何勾心斗角给周围的动物下套,以捕获生物濡养女人及其孩子(其实基本上还没有脱离类人猿的种种本质和习性)。

       情感只是感情,情思是感情和思想。感情和思想,其实就是上帝所谓的灵魂组织体。而灵魂是不死的,所以它的一切组织体也是不朽的。灵魂的体格无比的庞大,人类那些容积狭窄的小小坟墓是不可能把它装下去的,如果你实在想把它放进坟墓,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灵魂加工成压缩饼干。

      “微型诗诗微,但景不微,情不微,微型诗滴水藏海,粒沙见金,于方寸之间,融古通今;在尺幅之内,抒写大千,可谓微言大义,充满着激情与感染,给人以发现的喜悦和美的回味。"一沙见世界,一花窥天堂。"写微型诗,正是从一粒沙中发现一个浩瀚的世界,从一朵花中寻找一个美轮美奂的天堂。”"一首好的微型诗就是一个美的取镜框。"

       文载大道,诗发真情;无“我”诗文,行尸走肉。

       谈情说爱不谈情,写诗作文不言道。这就是网易博客喜欢写字者的游戏底线。说明这些文痴们还是多多少少懂一点“欲言又止、意犹未尽、欲说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等等之类艺术手法的。可嘉可嘉!

        诗是呕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更不是拉出来的.......

       说到底:文字与情思,是一对性格不合,品味悬殊,秉性各异的夫妻——为什么有这样多的不一样,而它们却要结成夫妻呢?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中国历朝历代的所谓文人雅士闲得无聊的时候,做出来的缺德事情。比如吧,古代有一个所谓的大诗人就无聊到怪的谈论文字与情思的和谐境界说:“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实在是有点迂腐孔乙己的异味。

       诗人用文字调戏情思,画家用颜色涂鸦心迹。也许你会问:人文史上那些已经有定论的诗画杰作当如何定位呐?我没有多少话说给你听;只能告诉你,人为的东西,都是人类文化的表现,都是值得研究的,在文学艺术创作这种深不可测的意识形态里面,没有绝对的优劣和对错。因为,作为人类个体的特性,都是各有千秋的,不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万事万物皆有其内在自然规律性,中国古代有悟性的人类,为了说明和传播推广这种规律性,便用一个字给它命名——道。其实这种命名,原本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但是后来的好事者为了通过研究学问沽名钓誉,便不厌其烦地大加考证诠释。于是,就堆垒出所谓的道学之类。

       心性乃道,外化于言行谓之德。什么样的心性,演化出什么样的德性。——朱曦悟道

       音乐,是有声无形的麻醉剂;可以令人平静,令人疯狂,令人快乐,令人痛苦.....

       其实,人类绞尽脑汁用文字描摹出来的心理活动,完全不是人类心理活动的本来面目,而是变形金刚的心理活动的那种样子。所以,可以肯定地说:那些所谓“我以我笔写我心”之类冠冕堂皇的话的真实性,都是值得怀疑的。

       人文演变史,最大的遗憾即是“辞不逮意”——这就造成了言辞与情思之间的隔阂;由于语言表意的特定性与人类情思的不确定性的矛盾,这种隔阂,将成为人类永远的心病:历史记载与历史事实之间的误差就是有力的佐证!

       要向曹植学习,多写”几步诗“,让浑身上下流溢着浮躁因子的当代人,在你简短的的诗文里面有所得——我以为:这就是当代诗人抑或散文作家的首要任务。

       博客,是新思想新文化生产基地,不是握手献花吹牛拍马谩骂斗鸡遛狗的地方;所以,凡是喜欢玩博的弟兄,都应该潜心投入“静极生动”的意识创造活动中。如此,网易功莫大焉!

        黑夜,慢条斯理地吞噬着灰色的大地。

        在你多姿多彩的文字里面,我看到你灵魂的影子,却看不见你具有人格标志的身段和脸蛋......

        文字是精神的载体或者说延伸,不是脸蛋的镜子。

        欲望,拖着多彩的尾巴钻进五味瓶,没日没夜地扭曲着肢体呻吟.....

        生命的小船,驶向深邃的港湾......

        诗是导引的艺术,也就是一种激发人类想象力的道具;这种道具的组成材料就是文字——因此,运用什么样的文字组成什么样的诗,是诗人企图哗众取宠的关键环节。知道这个大道理的,有望成为大诗人;对这个大道理一知半解的,可以成为小诗人;不知道这个大道理又喜欢玩文字积木的,那就只能列入附庸风雅不问人生类。——《箫声诗说》

        天无语而浩渺,地不言而博大。

        残缺的思绪,破碎的灵魂.....

        一切“我”,基本上都是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综合体。所以,从本质上说:自然属性的我,是货真价实的“我”;社会属性的“我”,是被人类文化转基因的“我”,也可以说,是被染了人文色彩的“我”;人文色彩的“我”,是自然属性的“我”的光环同时也是围墙。也就是说,如果人类要想独立自主,就必须褪去人文的色彩,脱下社会属性的外衣,轻装上阵!

       其实,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抒情诗与哲理诗之分,一切诗歌表现出来的形式,都是情在思中,思在情中,情思合一,表情达意而已。那些把诗歌分门别类的所谓文艺理论家,只能算得上炒作文化小鲜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喜欢专事于将很单纯的一首诗或者一篇文,烹调成一盘五颜六色的小吃,以此沽名钓利而苟延残喘。

        抒情诗,是情的波浪;哲理诗,是思的纹理。

        我的自我不是我,是古往今来的灵魂铸就的“我”。这是我的感觉,如果你聪敏,也许会成为你的感觉;如果能够成为你的感觉,那我要告诉你——要突破古往今来那些文化精英的灵魂捏造出来的自我,以我就是我的独立自主的精神,完成我自己来到人间的神圣使命。这样,你就能够顺其自然地抒发你的真情,从而写出惊天地动鬼神的文字。

       诗文者,随心所欲,不逾矩,如此方可铸大器。

       诗歌的体裁,决定于诗人的思想质地及其思想方法抑或思维模式。所以,没有一成不变的诗歌流派,更没有一成不变的诗歌体裁。对于那些抱着机械唯物主义研究诗歌理论的人所划分的所谓“诗歌流派”、“诗歌体裁”的所谓文学理论家,我可以毫不忌讳地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些盲人瞎马之类的理论家,是误人子弟,祸害中华文化的垃圾。

        “现代诗”是五.四新文学运动时期提出的概念,现在我们的诗歌创作进程基本上还未走出现代诗的阴影。所以,我们明明是当代人,却还要去沉迷在现代诗的写作的思维定势里面,这是当代人不求上进的心态使然;其实,既然我们已经走进当代社会,那我们应该用当代人的语言模式创作出更加适合于表现当代人思想情感的、名正言顺的当代诗。

       大多数慧根不济的佛家弟子,都忘情却步——因为他们视情若洪水猛兽,是阻断佛缘的绊脚石,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都要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天赋性情,拒之生命的门外;这其实是修道学佛者认识上的误区。可想而知,人除性情,何以成人?既不能成人,何以成佛?所以,我认为,只有那些情迷智昏的僧人,才具有与生俱来的佛性;情僧仓央嘉措就是佛界典型的高僧!

        藉文字的方舟,穿越时空,穿越人类意识缺陷禁锢之海,突破情思的困惑,拥抱自由女神!

用文字拷问天地人生者,有望成为大诗人......

        诗,是一夫多妻制的产物。因为它是文字这个美男和情与思这两个美女媾合而生的乖宝宝。

        优美的情感/深沉的思绪/被掩埋在语言的杂草中/叹息......

        雨是天之露,泪是人之露,故天喜大雨,天忧小雨;人喜泪盈,人哀泪流。

        情感,衍生思绪;思绪,丰满情感。情思合璧,天生美玉......

        意象化诗歌创作的方法,就是用拟人化笔法演绎一切情感理念。这是对情诗而言;如果是哲理诗,那也可以用拟人化笔法演绎思绪......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其实,人类所有诗歌,只能分成两种——情诗和哲理诗。情诗,是煽情的文字;哲理诗,是诉说思绪的文字。

       诗言志,在心为志,发言谓诗,其实也就是托言煽情;那么,何为情?天之情,风雨寒暑;地之情,花草枯荣;人之情,喜怒哀乐。简而言之:诗,就是风雨寒暑、花草枯荣、喜怒哀乐之情,借助语言文字通道爬出来的靓相。

       何为诗?《尚书·舜典》有云“诗言志”,这是历代诗人做诗的创作原则,只不过各代对“志”的含义所见不同而已。《毛诗大传》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就是钟嵘《诗品》所谓的“摇荡性情,形诸舞咏。”;陆机在其《文赋》里说“诗缘情”。

       生命的精华/是凌晨的花露/沉迷于性快感的人类/抱着无奈/啼哭!

       人烟深处/意象 挑逗着激情/物象 忽悠着纯真/站在人群侧面/我有点 心灰意冷

       理想,激动着人心;现实,忽悠着激情。

       写诗的意境:情思如金,文字似火;我将情思交给文字,亦如我把金子投入炉火。

       情思,寓于脑则活,入于字则死。佛曰“不可说”,大约就是这个意思:不说的情思是原汁原味的情思,说出的情思是染上仓颉字色彩的情思。前者活,后者死。

       心跳的音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妙不可言,是天籁之音;不写出来就是我的原汁原味,写出来就是仓颉味;我不写;我要细细品读感悟我心跳的优美旋律。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诗歌表现形式;唐宋元明清以及民国时期的人处在特定的历史阶段,他们以他们所感知的特定的思维内容创造了适合于表达他们思想感情的诗歌表现形式,我们称之为古诗和近代诗。现代人如果沉迷于古诗和近代诗的模仿写作,那就是缺乏创造性的复古;而诗歌包括一切文学创作,都是创造性的具体表现。这就决定了模仿之作是没有出头之日的。
    
       心入禅境者,神接天地,视通环宇;是时,其灵与肉尽皆溶入自然,可以充分感受到“我在道中,道在我中;天人合一,万物归宗”的原始人性意境;在这个意义上说,所有的诗,皆可以列入“禅诗类”;因为,真正的诗意,也就是禅意;也许你会问为什么,其实你不该问这样简单的问题,你以及所有写诗和爱诗的人都应该知道:“诗”是会意字也是象形字,它告诉人们:“你看哈,这个‘诗’字,不就是‘寺’的旁边有‘言’么?它在暗示你——诗,是极个别颇具佛性,又不规规矩矩地和一般僧众念经,总爱偷偷跑去寺庙的旁边,寻一僻静处哼哼呵呵的小佛陀,如贾岛之类嘀咕出来的话。”

       小说是塑造典型环境中典型人物的艺术,小说中“这一个”人物的命运,是相当一部分人类的命运的缩影;在这个意义上说,小说的情节,就是小说主人翁的命运史;所以,要实现情结结构和作品主题的有机统一,唯一的办法,就是多层次全方位分析清楚并把握好人物命运发展的脉络;否则,写长篇小说是很容易误入歧途而脱离主题的;一旦脱离主题,则全盘皆输。

       一切诗评家,都是望文生义胡乱猜;为什么?简单:因为诗评家总喜欢看字揣度,尔后乱说一通;其实他看到的那些组成所谓”诗“的字,不一定是表现写这首诗的人的真实感觉,因为,在应用大汉民族文字表情达意的问题上,言不由衷、词不逮意之类脑筋进水的现象,是经常发生的。可我们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诗评家是看不到这一点的;因为这一点,是他们的盲点。

       诗是真情实感流露出来的文字,所有诗人和爱诗的人首要的任务是关注自己的情与思,而不是文字;情思是诗之树,表现情思的文字是树上的花儿和叶儿;如果诗的文字与诗人的思想感情相互分离,那么,诗是纸花;如果诗的文字与诗人的思想感情融为一体,则诗是滴露的鲜花。

       诗是感情的产物;用真情实感说出的话都是诗;没有真情实感、只醉心于在仓颉的背篼里面挑拣文字矫揉造作、无病呻吟、像玩积木一样堆砌起来的所谓“诗”抑或文,都是没有生命力且无端消耗读者生命的东西。
    近现代诗,大都是用物象诠释意象;当代诗却是以意象诠释意象。

       诗之髓,情与思而已也;除此,无诗。

       言简意赅——以最精炼的文字,深度表情,纵横达意!我以为:这就是当代诗的标志。

       从表面上看,社会生活规则是人类社会从野蛮走进文明的标志;实质上呢,它是一把双刃剑——既能规范社会人的言行维护社会秩序,同时对人本性又极具杀伤力,是人类痛苦的根源,是扼杀自然人性的罪魁。人类之所以想追求人性的解放和人性的自由,其终极目的,就是想彻底熔化这柄双刃剑。

        诗三百,不过情趣诗、理趣诗、物趣诗而已也。

        昨夜得一梦,梦造字者仓颉附耳言:“箫声,滥情可以漫山海,表情不可以乱用字。”

        写作微诗的秘诀之一:发散思考,简言收束。

        当文字与情思达成默契的时候,才能营造出鲜活的意境,这种意境,是有生命力的意识形态!——小北的情思与文字已经融为一体,达到了如胶似漆的状态,这就是语言的艺术。

       人心之所以叵测,是因为每一颗头颅,都是一个小宇宙,两颗头颅就是两个宇宙;而两个宇宙虽然在某一时刻有可能出现交叉点,但是它们永远不可能重合在一起;所以说,如果谁说“我已经完全彻底了解你。”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有一位悟性颇高的女诗人的一首诗所表现出的意境,就是“人脑中存在的黑匣子,任何人都看不透”。

       诗是玫瑰花的象征意义不是玫瑰花,是吻的感觉不是吻,是飞龙在天的一鳞一爪不是飞龙,是落花的意不是落花,是流水的情不是流水,是性的趣不是性,是破碎的心意不是破碎的心,是女人的阴柔之美不是女人,是男人的阳刚之气不是男人......

       立意高远、比喻巧妙、富有穿越时空的辐射性且能照见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诗语所组成的诗歌,是诗人的桂冠、读者的福音。

       荐读:「诸葛亮教子书」“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怠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冶性。年与时驰,意与岁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诗人写诗的初衷,虽然是想用物象和意象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但是他们绝不会满足于此,而是想用既有的物象和意象,创造出一种全新的物象和意象,以拓宽自己同时也是人类的思想感情空间——这是诗人对开拓人类智慧的一种特殊贡献!

       无论什么形式的“文学品格”论,都无法超越司空图的《诗品》;虽然它看似说诗的品味和品格,但是,如果文学创作者能够举一反三地思考《诗品》的内涵和外延,那就不难看出,它谈及的是文品的普遍现象,其说,既适用于评估诗的美学价值,也适用于评估文的美学价值。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文艺理论家谈出过超越这种格调的文艺美学观点。

       有一回,小尼姑与和尚私通,被阿Q窥见;阿Q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他骑在桥上玩的时候,发现小尼姑从桥上过,他就伸脚动手,想摸小尼姑白白的小光光头,被小尼姑拒绝,阿Q情急,就骂小尼姑说:“妈妈的,和尚摸得,老子还摸不得么?” 自此,“妈妈的”,就被月夜箫声命名为“阿Q之骂”了。

      《夜月箫声佛学研究心得》之一:佛学,乃高层次生命科学;但是,由于以往的信佛者大都因了认知的有限而使其“信”不可避免地成为“盲目迷信”,从而使佛教在研究天地人方面的科学性,被许多假和尚一再诈传以致玷污了佛这种高层次生命体的清誉;再加上中国历史上政治强权对佛的非礼,导致一部分人对佛的冷漠甚至持排斥的想法与说法;其实,譬如说,佛说的修炼圆满,指的是身心圆满,也就是要求人们通过潜心默察体验自己的生命本质与规律性,将自己的灵与肉之中存在的误差予以修正,使自己的生命体健康发展,同时使自己的灵魂(精神或思想)趋于完美,即没有错误的认识及错误的行动,从而保持与客观外在的高度统一,以实现天人合一的高度和谐状态,从而使天地人的存在与发展实现生机勃勃,历久不衰的好势头——这是对生命科学的一种伟大贡献!遗憾的是,我们的那些所谓的生命科学家们,基本上都没有意识到佛这种不可磨灭的伟大!

       卡夫卡所构筑的城堡同时也是一个有关写作的巨大隐喻,藉着孤独,他能够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接近它,因为它完全来自他个人,也仅属于他个人;他的主人公都不过是他的一个化身,他们或者叫K. ,或者叫卡尔,或者名字的构词方式与卡夫卡相同,都生活在一个粗暴的父亲或类似父亲形象的阴影之下,都"害羞、胆怯、懦弱而善良"。
    运动变化,可以改变物性,却丝毫不足以撼动人类的劣根性:这就是人类难于过度到老子描绘的“小国寡民”、康帕内拉描绘的“太阳城”的美好和谐人生状态的根本原因!

       蜂蜜是蜜蜂从花姑娘家抢来的赃物,但是由于花姑娘没有控告,所以暂时可以视为蜜蜂的合法财产;在这种意义上说,人类不经蜜蜂的允许而抢劫其蜜糖,而且还一边吃一边恬不知耻地说:“啊哦,这蜜糖,甜!富含维生素ABCDEFG......”真是可恶!

    蜜蜂是勤劳而有社会责任感的虫,它盗抢花姑娘的粉脂是用来酿蜜,供自己也供同伴饮食的;蝴蝶是游手好闲而没有社会责任感的虫,它盗抢花姑娘的粉脂,是用来专门为己充饥的;人类是丑陋的,他们明里赞扬蜜蜂的勤劳善良,暗地里却盗抢蜜蜂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蜜糖,占为己有。

       如果一个民族的文学不介入现实生活,那么,这个民族的传统美德就会沦丧,这个民族也不可能有健康发展的希望。可是,我看到的大多数文学创作(尤其是诗歌创作领域)现象却是,写字的男女只关爱自己内心的自我感觉,却完完全全地忽视了文学反映社会生活,推动社会健康发展的潜移默化功用——这是文人的悲哀,从而也是社会的悲哀。

       客观公正地说,赵本山并不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主流与发展方向;但是,我们应该冠之以“中国草根文化领域的优秀人物”;我想强调的是:草根文化并不是没有价值的文化,反之——一切正统文化,都是吃草根文化的奶水长大的;因此,我们不能因为某种个人利益关系否定草根文化,要用唯物主义文艺史观,一分为二地看待“赵本山草根文化现象”,这叫“明智”。

       我认为,在小说创作中,人物的性格塑造达到什么级别,完全是由作品中人物的言行举止的量变程度决定的,尤其是长篇小说中的人物形象的级别。阿Q之所以能够成为阿Q,那不阿Q的本事,而是,我们的大师周先生雕出来的——知道了吧:上帝造的是人,作家呢?造的是人之灵。懂得这个道理的文学爱好者,有望成为大家!不懂的,不过玩弄文字哗众取宠也矣。

      《跳舞》:体态轻若羽,蜜蜂搂蝴蝶。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意象叠加之树,结出新奇意象之果,绝味!

       如果想反腐败,那就要用毛泽东三反五反镇压反革命的力度,才能够见效;但是遗憾的是——谁来反?当然是手握重权的人来反,可是,他们会自告奋勇地站出来挂帅吗?历史的经验证明:只有贫下中农斗地主,绝没有地主斗地主的事情。知道咯吧,明白了吧?

       多米诺思维要说的,就是量变引起质变的道理。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可以忽视任何一个微小的事物。往往,一些微小的东西,很可能就是改变大局触发点。生命本来就是一分一秒组成的,关键看你怎么用。量,是决定一切的基因。

       动力产生摩擦,摩擦产生火花,火花点燃火把,火把照亮前程。

       箫声言论:(1)凡天地人事物,皆在变动中生存、发展和消亡,这是一切事物运动变化的规律性;无论世界怎样变化莫测,最终它不可能离开其基本规律;比如,某女与某男已经生死恋了,但是他们有时候也会与自己恋人之外的男男女女亲密接触,在这种看似背叛的情况下,生死恋的一方如果不懂得爱情辩证法,那么他(她)有可能会痛苦以致失恋。

       人性的复杂性,是文化科学乃至整过世界发展的基础;人性复杂是好事不是坏事,因为如果人性不能达到复杂的程度,那么,人类就永远无法理解复杂多变的事物发展规律,从而不能掌握事物发展规律为人类所用。这个话题很庞大,一言以蔽之吧:人的复杂性,是天性的复杂性;换言之,万事万物的复杂性决定了人类的复杂性。

       用简单表现复杂,是诗;用复杂表现简单,是文。

       网易博客基本上属于文学创作性质的博客;因此,所有圈子的评论,必须是具有文学评论水平的评语;既然是文学评论,其评论水平,必须远比语文老师给五年级学生改作文做平的水平高,必须具备文学评论文章的诸要素;所以,如果圈子的管理、评论员对文学评论的ABC都不知何物,那么,他(或她)的评论或者推荐,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游戏?忽悠?困惑极了。

       美国前总统尼克松说:“中国如果没有毛泽东就可能不会燃起革命之火;如果没有周恩来,就会烧成灰烬。”

       文学是写字的活路;这种活路写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自然、社会、人生的音符;这些音符所表现的都是人间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所以,越是走近文字的人,越能够感悟到是非美丑善恶的脉动。不可能有远离自然社会和人生的文学。

       思想感情,是文字的主宰;如果你不是书法家,那你的文字就是你灵魂的颤音;灵魂,是真实思想和真实情感的载体,不是垃圾文字的箩筐。

       风,搂着雪,跳华尔兹......

       思想感情的真实,是诗和文的生命。一首诗或者一段文,必须或多或少告诉人们一些天地人生的道理,抑或抒发一片美妙的感情。为什么呢?因为,博大精深的国学告诫所有喜欢文字的人们——文以载道,诗以言情。

       日本文学理论家小林多喜二说,文学是性苦闷的象征;此说不无道理,试想:一个没有性欲的男人或女人,他们还会有心有肠的写诗作文绘画吗?一般不可能......

       网易文坛正处在唐宋时期严谨的古诗词写作与当代随笔式诗歌写作的重重包围之中。一些人想以严谨的古诗词写作方式复古;一些人呢,想以随心所欲的随笔式诗歌写作创新。前者是古板的倒退,后者是不讲套路的前进。无论是古板的倒退也好,不讲套路的前进也罢,总之一条,就是要看他们写出的文字是否营造出诗的意境。诗的意境,也就是美妙的感情意境!

       顾城的诗《一代人》就两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通过“黑夜”、“黑色的眼睛”的意象相互映衬,来表现诗人对人生的深层次思考。黑暗要染黑一个人明亮的眼睛,但它的企图并没有达到,反而创造了它的对立物;黑暗使一代人觉醒,使一代人产生更强烈的寻找和追求光明的愿望;从而,向人们揭示了黑暗吞噬不了光明的真理性!

       《雪夜碎思》——如果用雪花这一物象,诠释人生的的过程,实在堪称绝妙:如果说雪花的飞舞,是生的阶段,雪花的融为泥水,则是死的阶段;这种阶段性的变化无常,像不像人生的过程呢?人在高位时风风光光的样子,实在不过雪花飞舞而已,人退位之后老之将至的黯然意境,正如雪花的融化之状。

       雪莱在其《诗辩》一文中说“诗是想象的表现”;这个命题不无偏颇——原因是雪莱并没有考虑到一个简单的事实:人类的“想象的表现”,大多数情况下,根本不能称其为诗;只有在有意识的诗歌创作活动中的“想象的表现”,才能达到诗的意境。(《月夜挑刺集》——素材积累)

       能够思考“死”这个范畴的人,是天生有佛性和道行的人;但是,如果能够知道“死是生之初,生是死之始”这个大道之理的人,那就是,世外高人,可以得道成仙,抑或成佛。

       夏来秋往,风雨几度涤愁肠;恋花花落,瓣瓣渐枯黄;放眼红尘, 雪梅犹芬芳。冷香濡,庭院色殊,但看春草绿。

       是月点亮了夜的南湖,还是南湖呈现了月的娇媚?

       文学艺术是时代的产儿,是作家和艺术家的精神之花;这种精神,不仅仅是时代的精神,而是整个人类历史的过去、现在和对未来的感觉,沉淀下来的无价之宝——人类意识活动的积累物或曰优秀文化遗产自然而然地炫耀出来的光芒!在这个意义上说,一切把不可避免的政治制度弊端作为“文学艺术标的”的作品,都是鼠目寸光的理念产生出的赝品。

       天才就是一个鸡蛋,无论人类怎么勤奋,也不可能将鸡蛋变成鸭蛋;反之亦然。所以我不能不断言:高尔基“天才出于勤奋”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基本上可以列入谬论类。道理很简单:天才,是天造之材,庸才也是天造之材。人类无论用什么法子,也不可能让天才和庸才转基因,互换位置。也就是说,天才的性质是由天规定的,人不可能易之丝毫;如果人能改变天的意志,那早都天塌地陷了。高尔基就一凡人,他怎么会知道天才是怎么生出来的呢?除非他是王母娘娘的接生婆。天才何以生,由天回答,由不得人类嘀嘀咕咕。

       诗歌,是通过语言描摹物象表达意象创造意境,从而启迪人性绝交假丑恶,趋向真善美的艺术。这一点,世间的所有诗人,必须心知肚明:企图教化人类世风的诗的神圣职责,既然是通过语言实现的,那就要认认真真地研究语言表情达意的艺术;这不是一般文学创作的艺术,而是文学创作艺术的精髓,千万不可当做儿戏。 

       语言是表情达意的小道具。可是啊,现在我们的诗人,却将它转基因,变成了和稀泥的锄头和铁锹。他们喜欢用这个锄头铁锹 和来和去,把那一堆泥巴石头和沙子似的思想感情,和成一个大熊猫让你猜。如果你猜说:“是一只海狸鼠在叫。”写诗的人就会义愤填膺跳出来训斥你:“你脑筋有毛病!明明是夜莺的歌声,你怎么能够胡咧咧呢?” 

       天才诗人,就是那些在运用语言表情达意的过程中,能够举重若轻的文人。他们之所以能够伟大的主要特征,是能够用约定俗成而明白如话的语言,淋漓尽致地表现出自己对天地人事物的独特的感悟。其诗出,多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绝句,必然哗众。
       解构主义者,力求通过对语言结构的破坏,进而达到对传统成规的解构。而诗人木郎在其“淫诗”创作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是对解构主义的一种补充和丰满。窥其诗,可以看出,他在破坏传统成规时,是一箭双雕的,是在解构传统诗学语言模式的同时,解构着传统文化。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言说方式和艺术风格。

       博大精深的自然的无限发展和人类寿命的短暂及有限的认知能力之间的永远相互悖逆,造就了不可知论的真理性;有一小部分人类之所以要否定“不可知论”的真理性,那完全是政治斗争的毫无价值的所谓“革命乐观主义者”的“战天斗地”的盲目愚蠢的晦暗心理动机需要;说到底,那是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心理的具体表现!

       网易的圈子实在是越来越不景气了,圈主们的成分,基本上可以划入“破落地主”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原因很简单:他们圈子里面的博文,实在是没有几篇有“文气”的,大部分都是鱼目混珠,滥竽充数乱写乱画的东西。刚刚接触觉得新鲜,时间一长就觉得越来越烦,视而欲呕。这是一种悲哀。是对网易这种大网络资源的极端浪费。建议小管取缔低俗圈子。

       关于诗歌流派——“滚出去!”是豪放派;“你走好。”是婉约派;“慢走不送。”是写实派。

       诗歌,是诗人内心的自我主观感觉,对客观外在人事物的审美判断的外化;这种“外化”,是通过语言文字表意实现的。在这一诗创作过程中取得什么样的诗歌美学价值,主要是由作为感觉主体的诗人的精神素质,如学养、气质、言说表意方式等因素决定的。如果诗人感觉到、读者大众也认同的美,被诗人用恰到好处的语言文字以诗的形式表现出来,那就是好诗。

       想走进大众心灵深处的当代诗,当探索出一种让读者喜闻乐见的诗语表现形式,要把宫廷诗语、学院派诗语和永远属于千千万万老百姓的草根诗语,如民歌、山歌之类具有独特风格的语体,结合得天衣无缝;让阳春白雪嫁给下里巴人,让这对恋人悄悄钻进看字人的心窝子里,这样才能实现诗姑娘意欲潜移默化下里巴人的美好愿望,这是诗的心愿,凡诗人,当践行。

       文学批评,当褒则褒,当贬则贬。有一个叫做草儿的,是值得褒一褒的诗人。她的诗风有些别具一格,属于那种“清虚冲淡,与俗异轨;冲而不薄,淡而有味”的高古风格。她用她独特的感悟力和独特的语言表现力,为世俗的人们创造出了一幅幅美妙的情境和意境。她创造的这种诗学意境,是她“这一个”的独特心性的个性表现;算得上是一个已经果熟蒂落的诗人。

       云往哪里飘,是由不得她自主的。得由她的丈夫说了算——她丈夫是谁呢?是风。云是风的妻子,风是云的老公。根据中国传统伦理道德规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法条推论,风朝那边吹,云就朝那边去。你有风吗?

       天下文章一大盗,看你会盗不会盗。级别职称高的文盗,是盗情盗意,此类文盗修炼的是无影脚和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不易擒拿;级别职称低的,是盗字词句,此类文盗学的是三脚猫功夫,易于抓捕;还没有评得职称的呢,伸手必被捉,而且要参照《著作权法》酌定“剽窃”罪错;然后,再由级别职称高的文盗来打他的屁股,并教之以“文德”。

       灵感是人类生活经验积累、情感积累、文化知识积累到一定感觉阶段必然产生的思想火花,正如男女青年接触时间多了必然产生各种不同层次的爱情一样:接触,是情感积累;生爱,就是灵感涌动;生娃儿是灵感的产物。灵感不仅是文学艺术创作中的灵感,而是贯穿在人类所有创造活动的过程中,比如,搞装潢,做木匠的人也有灵感,也需要灵感以实现创新和创造。

       朱曦琐谈:《诗人和读者》——鸟用鸟语抒情,人用人耳辨意。鸟说:“啾啾”,老婆说:“它在喊你舅舅,说明它是你外甥”;鸡说“咯哥”,老公说:”它告诉你得一个,说明它已经下蛋咯,快去捡回来,炒蛋炒饭”。

       真理是简朴的,往往寓于简单故事里。然而,人类却喜欢将它复杂化。 原本,“太阳出来了”五个字表现出来的就是再简单明了不过的真理;可是我们那些可爱而闲得无聊的文学家作家诗人之类,却喜欢躲在他们那高雅的象牙塔和充满了迷你牌香水味的闺房里面绞尽脑汁,然后摇头晃脑地苦吟:“啊,红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她那笑脸好迷人吔!“你说麻烦不麻烦。

       本我,是树的根;自我,是树干树冠及其枝枝丫丫;超我,是树上开出来的艳丽花朵。

       诗人啊,请你举起堂吉诃德之矛,在传统与创新的交界处与李白杜甫白居易和普希金等等,决战!如果你想获得全胜,那你就要用你从远古带来的那些原生态的情思长矛和短刀,猛冲猛打。你要在骨子里完完全全地相信,在你生存的这个世界文坛上,绝对没有一个可以打造出让你战无不胜的兵器的”铁匠“。你的战无不胜的武器,就是你那无与伦比的独特的情思!

       诗质的密度,取决于诗人思想的深度和宽度;在文学创作领域中,没有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种瞎猫儿碰到死耗子的惊喜。所有的诗人,欲求诗有所得,必须在思想的深度和宽度上面多加历练。怎样历练呢?学哲学,以通大道;大道既通,则思路五彩缤纷辉煌夺目。       

       物象是诗歌理论研究过程中产生出来的范畴,这个概念,文学理论大家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里面谈得比较频繁;但是在我印象中,他好像没有谈及物象的层次。其实,物象应该分原始物象和臆造物象,原始物象是臆造物象的基础,臆造物象是原始物象的变形,诗人在创作过程中改造或臆造原始物象的原因,就其实质而言,就是他为了表达心仪意象的需要。
       原始物象,是诗人亲眼所见之物的状貌;臆造物象,是诗人借助语言文字摹写出来的物象。前者是客观存在的物象,后者是诗人通过自己的主观臆断改造客观物象的产物。可以命名为“被人类变形的客观物象”。只有在弄清楚这个问题的基础上,才能把物象和意象之间的关系探究明白;只有探究明白了,写诗的人和品诗的人,才不会被忽悠,从而有效促进文学发展。

       中国文论大家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物色》里面说:“情以物迁,辞以情发。”这其实是在给所有中国作家和诗人上课,他要告诉这个特殊群体——妖们,你们的感情就像蛔虫一样,是被那香喷喷的物象勾引出来的;既然已经被勾引出来了嘛,你们肯定是想一吐为快。但是哈,我要提醒你们:要潜心感悟我所谓的“辞以情发”的意思哦?这句话要告诉你的意思就是:你在你诗文里面搬弄的所有文辞(仓颉造的字),必须和你的真实情思亲密无间哦?否则,你就是在忽悠你的同时忽悠别人。

       精心选择有意识的人类文字,创造无意识的自然意境。这是所有禅诗人进行诗创作的艰难任务......禅诗呈现的是纯意境,一般的诗歌呈现的大多是情境,基本上还没有进入创造意境的层面。为什么呢?因为意境,是冷色调的;情境,是火红滚烫的。意境诗表现的,是自然物象呈现出来的那种原生态的自然境界;情境诗表现的,是人类情潮的涌动。

       于诗而言,情思就是小菜,文字就是盘子。不过,想写诗的人,一定要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盘子虽然是字组成的,但是这种“组成”,是有机的组成不是无机的组成。所以,你想用什么样的盘子装什么样的小菜才好吃又好看,这要看你的造化;造化的层次高低,是要由你的品位和你的审美能力来决定的。品位高、审美能力强,那你装出来的小菜就好吃。
       
       如果你在人间遇到了忘恩负义的人,你不要生气。那是造物主鉴于你的悟性尚未达到上乘境界而特意安排他来启发你对人类的判断力的,是关心你;所以你不能生气,要谢天谢地。如果你在人间遇到了见利忘义忘情的人,你同样不要不高兴,那是造物主觉得你过于重情重义会误了你的前程,所以就用这个人来教化你,让你醒悟,让你看清楚人情的虚伪,让你做高人。
    
       现在的文字是从左向右念;古代的文字是从右向左念。比如那“佛”字吧,它的结构就是人和弗,如果我们按照当代人读书的方法念,那就是“人弗”,这就讲不通;如果我们按照古人从右至左的读法念呢,那就是“弗人”。弗,是不的意思;弗人合而解之,就是“不人”的意思。这就可以推断出:佛,是不人不鬼不神的独立个体,是慰抚和滋补人类心灵的鸡汤。
    
       
       看到一些人间的现象会恶心,是常人的感觉;看到人间的什么现象都不恶心,是佛的感觉。这就是人与佛(弗人即非人)在本质上的区别。

        抒情诗怡情,理趣诗明理。

       古雅已然去,当今世界殊。网上漫游,想看到普希金那种表现自然人性的纯情风格诗,却一首也没发现,只好失望而下(网)。我看着星星,望着月亮,想了很多个夜晚才想明白:在当今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到处充满铜臭味,文坛不可能有干干净净的抒情诗人。因为文学是社会生活的折射,所以诗人们的诗也不可能离开这个“铜臭”味。于是,他们不得不写好理趣诗。

       给中国作家协会提建议:由于仓颉的造字,数量有限,所以希望作协开会研究中国文坛问题的时候,提醒一下我们所有的作家和诗人,要让仓颉熬更守夜辛辛苦苦造出来的东西物尽其用,力戒浪费;但是哈,作协在说这个话的同时,要告诉大家:我们是以文字排列组合的质量敲定稿费数量的,不是以文章的长短来决定发多发少的。只有这样,诗文才会越写越精短。

       能识字而且有兴趣静心读诗的当代人中,除了吃俸禄里面那一小撮之外;其余的大都是为各种层次的生计所迫而忙忙碌碌,沉醉于商机的研究,他们虽然天生爱诗,但实在是腾不出多少时间来读那些为哄稿费而长篇累牍的所谓诗。在这种阅读环境之下,如果想做一个取得成就的诗人,那你在写诗的时候,就要想到珍惜读者们挣钱的宝贵时间,多写言简意赅的当代绝句。

       用你逻辑思维的金丝线,串缀起你形象思维孵出的多彩珍珠,做一个漂亮的首饰,送给钟情于你的粉丝们。

       真理没有衣服;真理是天地人道,是万事万物的本质及其规律性,是赤条条的;真理是纸包不住的火焰,是力挽狂澜的英雄挡不住的海啸;真理是“食色性也”,当不得衣服穿,也不是充饥果腹的大豆高粱窝窝头。

       若人类没有欲念,那就离灭亡已经不远。因为欲念中的性欲,是人类生生不息的动力。如果将这个动力灭掉,那人类就没有了。想走进佛,那就要用辩证法的认识论去循序渐进地接近它,而不是用一己的小聪明去误解误读它。要知道,佛是通过人的修炼而成的。没有人这个载体,就没有佛的诞生。如果你不明白我的说法,那你就看一看那个”佛“字,就是非人的意思。

       诗文和人一样,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就是作品文字表现出来的情之道、思之道。道是天地人间无事万物运动(产生、发展、消亡的过程)的规律性;人思想是一种运动,动情也是一种运动,这个运动是有规律可循的,不是云里雾里看不见摸不着的。
       
       诗论家基本上都在说着一句他们自以为是真理的话;他们说:诗是通过物象和意象来创造意境的。其实这个话并没有说透,也没有说完整,容易误导诗创作者产生误解。在我看来,这句话要说完整,应该是:诗是通过物象和意象来创造意境,这个意境,主要是指情境,因为诗是情的产物;没有情只有意做不出诗。情和意(思想)是诗人的双翼,若缺一翼,断莫能飞。

       诗文的主题正如人的灵魂。在文革结束之后,一些坐在台上的所谓“现代大文学家”、“文艺理论家”,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曾经极力反对贬斥“主题决定论”。当时我还小,心有余而力不足,反驳不了他们。如果是现在,那就不一样——我要问他们一问:”如果诗文没有主题好,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灵魂交给魔鬼呢?“他们肯定答不上来。

       一切文学作品都是表现作家和诗人美好心灵的产物,但是这个“ 美好心灵”不仅仅是“作家诗人”这个个体的心灵,而是整个人类的美好心灵的缩影。文学作品能够表现出这种“缩影”的内涵和本质,那么,写出这个作品的作家或者诗人就是人类的福星。希望所有的作家和诗人们都做福星;不要做误导人类步入意识发展歧途的灾星,也就是诱人误入歧途的作家诗人。

       写诗要表现一种自然的美学意境。比如:“一只鸟,在雪地里刨/到底她在找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她不会告诉我的/其实她告诉我,我也不懂/不过,我能够感觉到:她家里面的厨房肯定停电了,她有点饿了——这是诗语,因为它表达了一种自然与鸟这种飞禽的互动关系:没有自然,鸟没有吃的;没有鸟的活动,自然是寂寞的。

       小时候,我喜欢吃鸡鸭鱼肉;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喜欢吃中国文化的肉,因为多多少少都有些营养的。但是,现在我什么肉都不敢或者不想吃了,因为,这些肉,大多是化学饲料养出来的老母猪肉!最近,也有一些人,他们建议我看看那些“中国文化大师”的东西;我说:“放混合饲料木有?”他说不知道。我说,既然你不知道又要让我吃,你想害我?

       人类真感情的关系主体和客体,只要有“互相包容”的成分,那就是掺水的感情关系,不是人类本我与本我之间在同等级别上建立起来的纯情关系;只能算是“理智和感情的杂交”,是“转基因的感情关系”。这种感情关系,其实质,就是把对方的舒服或者不舒服建立在自己感觉之上的东西,根本不是人类追求的那种纯真感情关系。这种弊端的原因就是“铜臭”作怪。

       我常给母鸡说:蛋可以乱下,话不能乱说。可它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只要一下蛋,不管是好蛋 还是坏蛋,它总是我行我素,躲在草垛那里自鸣得意一番:“咯哥咯哥”。这个语言不像鸟语,也不似人话,只能称之为鸡语——它的“咯哥咯哥”是什么意思呢?大约没人懂。不过我听出来啦,它在向人们炫耀说:“得一个,得一个!”看来,鸡的荣誉感,并不比人差。

       织女说,老子就喜欢放牛的;猪八戒说,你有病。织女骂:你个猪头才有病——不通人性!

       猫头鹰,是猫和鹰偷食禁果的产物......

       如果要通过玩博客来有效提高自己的综合素养(政治的、哲学的、文学艺术的等等),那就要掌握一个密不外传的诀窍——逗。只有通过逗,你才能将别人深藏在他灵魂里面而你恰恰又没有的“思想的蛔虫”逗出来;只要这条五光十色的蛔虫一露面,那你才有机会开眼界。所以,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逗,是人类交流思想感情的一种高层次的艺术。

       语言表意有多重性,容易造成写帖者与读帖者之间的误读误解。语言表意的多重性,在诗歌中可以视为正常,在理论分析文字中,却不宜。因为诗歌是抒情的,诗论之类理性化文字呢,是说理的。说理的文字要逻辑严密,切忌语气的时断时续。

       诗是真情涌动的旋律。这种真情一旦掺了“水”(政治的、功利性的色彩),那就会使诗性、诗意黯然失色。

         “形象思维的活动,在于为自己的感觉寻找确切的比喻,寻找确切的形容词,寻找最能表达自己感觉的动词;只有新鲜的比喻,新鲜的形容词和新鲜的动词互相配合起来,才有可能产生新鲜的意境。专注地寻找的过程,就是创作的过程。这里无论形式,无论语言构造,都要服从表达感觉的需要,也同样服从思想的需要——力求创新。”达此境,方能谓之“诗创作”。
       
       鸟人,是鸟和人媾和杂交转基因的人......

       灵魂是映照现实的哈哈镜;诗是灵魂的高歌低吟。

       零度抒情,亦即冷抒情。写这种风格的诗歌者,在其诗创作过程中所选择的表意物象大多是冷色调的物象。因此,其诗出,必营造出冷色调的意象,从而构建出冷色调的意境。所以,我将这种诗艺表现手法命名为“零度抒情笔法”抑或“冷抒情笔法“。这种笔法,在表现社会生活中的冷峻主题时,尤其恰如其分。

       诗创作,不是搞装潢,也不是玩杂耍,而是抒发有思想底气的情感的艺术;这种艺术创造出来的作品所表现的内容,其基本特征是“情在思中,思在情中;情思合一,美赛碧玉(朱曦语)”

       诗人是通过意象与物象之间的契合点,来营造他所期望的美妙意境——换句话说,物象与意象的契合点,是诗人表情达意的”幽径“或曰”通道“。

       臆想,是诗歌的子宫;凡人皆有臆想,臆想本身就盈溢着诗性和诗意。诗人能够用文字将它整理成诗,舞者可以将它编成舞蹈.......

       灵魂的巢在哪里?在诗林的深处;没有诗林,就没有给灵魂筑巢的地方;灵魂没有安居之所,它就像城市里一只无家可归的鸟,到处漂泊流浪。

       天下诗,不过“情趣诗”、“理趣诗”、“物趣诗”而已也。然,南殴诗,却能够神思独运,在寥寥数语间,将情、理、物三趣,溶于其中,可谓表情、梳理、格物之大手笔也。

       意境,就是人类的意识形态;是人类的思想和感情营造出来的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唯精神可以感知的诗歌美学境界。意境虽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诗人用人类的语言,是可以能动性地创造意境的。他们运用语言创造出来的这种意境,我们也是只能揣摩感悟而不能解析清楚的。一首诗,如果被诗学理论家解析清楚了,那么,这首诗就死了。

       诗,是凝练的艺术。它要求所有诗人在诗创作的过程中,不懈追求“简言达意,尽致表情”的真诗风格,将纷繁复杂、多姿多彩的天地人文意境,浓缩在简练的字词句中,正如文论大家刘勰所谓“以少总多,情貌无余”,是将复杂简单化,而不是将简单复杂化——《松》不能称之为“诗”,只能算是几行文字;如果要牵强附会为“诗”,那么,作者是犯了写诗大忌的:也就是说,他是反诗学原理而行之的。可以作为诗创作的反面教材案例。

附:《松》
作者:独孤九

松这个字
从脑海中浮现
大大的写在墙上
周围再出现一些其它的字
就分别组成含义不同的词语
松树松鼠松绑放松松散松紧松井松了……
应该还有很多
装饰着我的墙壁

再将这些词语分别和其他的汉字组合
又会成为一句话甚至
一首诗

一棵松树可以长在山顶上,也可以长在一个人的墓碑旁。

眼前的松鼠已经不是多年前见过的那一只,眼前的这个人
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人。

死刑犯被执行枪决,在死后,他们会被松绑。
有的人喜欢玩儿一些捆绑的游戏,一定要适度,松绑要及时。

出生的时候,母亲需要放松,临死的时候,我需要放松。

回忆就像地上的落叶松散着,被集中,或者一片片被风吹走。

松紧不只是腰带的事情,还有帽子的关系。

松井是个日本人,在战后留在中国,掌握了更多的汉语,
他留下一本书,在文革前病逝。

她的身体越来越松了,一些东西在持续溜走。

将这些话再添加上更多的汉字
会成为一部小说甚至
延续不止的历史
那会写满屋外的走廊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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