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曦情思碎片
2021-08-10 20:5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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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犹如茴香豆,细嚼慢咽,香味绵绵;难怪孔乙己嘴里,经常都会呵出之乎者也的味道;鲁迅其实很是喜欢这种味道的,因为他痴迷文字;但他在《孔乙己》那篇小说的字里行间,表现出来的,似乎是有点闻不惯这种味道的意思,所以才拿孔乙己开涮,将他刻画成只会呵之乎者也气而不敢跳起来造反的酸秀才。没有对阿Q的评价高,因为他革过赵老爷子的命。

      用精练而富于哲理的文字,表现出你对天地人道的思考,多多少少告诉人们一些真理性的东西,以诱导那些被铜臭气味围困而不能自行突围的可怜人,从他们心灵的幽暗处劈出一条小径,引领他们走向符合自然人性的返璞归真的康庄大道:这是从事短诗创作者取得成功的秘诀。

      诗的艺术,就是运用语言文字言情道理的小把戏。这就是说,这个让人类沉迷的小玩具,她可以煽情,也可以道理。但是,此时此地的情用什么语言文字煽,彼时彼地的理用什么语言文字道,才能淋漓尽致地表达,那不是玩弄文字排列组合艺术的“专家”们可以做得好的;而是要看写字人的悟性和文学修炼达到什么样的级别才能对其说长道短的。

        观余秋雨布道。近日无聊 网游,发现《菩萨的故事》网站报道说:大陆上的“文化大师”余秋雨,应一个佛教大师级和尚邀请,去台湾的一个弘法佛坛上煞有介事地讲国学精粹,言谈中特别强调说:走极端者往往喊出让人痛快的口号,却会坏事,有如走在悬崖峭壁的英雄,只为满足表演欲,除了自己危险,更会让追随 者也置身险境,只有走中道,才能走出一条可行的路,也是自保且救人的最高道德。

    对这种呱唧呱唧的东西,鄙人实在不敢苟同。历史经验已有佐证: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中国汉奸们走的不也是一条既可以自保又可以保他的“中庸之道”吗,但是都没有几个得以善终的:不是被主子灭掉,就是被“锄奸队”的连根挖起。

    这个质疑,也许余“大师”和他那些糊里糊涂的粉丝们会,以为是我朱曦想借所谓“文化大师”这个莫须有的美名来抬高自己,那就错矣了!如果有哪个觉得不错矣,那我倒要问你一问:假如日本鬼子进村了,正在烧杀抢掠奸淫你姐妹。这个时候,你是奋起反击呢,还是蜷缩在“余大师”那个“中道”乌龟壳里面不开枪,而是用他那个无坚不摧的鸟“核武器”——所谓的“中道”,去摧毁日本鬼子正捅向你父母和你姐妹那柔软胸膛的三八大盖上面的刺刀呢?如果你选择前者,那我就褒扬你:英雄,血性!如果你选择后者,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结果只有三个:一是做汉奸;二是做不好汉奸就做刀下鬼;三是做不好汉奸又想做刀下鬼而不得的,就做一个让日本鬼子狞笑着竖起大拇指“哟嘻哟嘻”地大加赞赏的亡国奴。

    唉,其实,在这个关乎中华民族存亡问题的抉择面前,大中国的娃儿们都不会含糊,他们绝对会高声大气地说:“喂,余大师!我不走‘中道’,我要走极端——老子,要开枪!”——幼儿尚且能够如此,可我却惊奇地发现:你这个被鸟虫族类吹捧成所谓“文化大师”的精英,咋就会糊里糊涂地失足于不知当英雄好还是当汉奸好的思想沼泽地里面不能自拔呢?实在噎气,实在噎气!实在噎死我华夏民族子孙的阳刚大气!!

    说了这些话,我还是有必要声明一下,不是我朱某特意对余“大师”说话刻薄嘎!你可以想一想嘛,倘若中国人都闭目塞听敲着摸鱼去走余秋雨那个什么“中道”,那我们中国岂不就没救了?中国都没救了,那中国的佛教和道教呢,自然也就土崩瓦解了嘛。到那个时候,我们去哪里修佛修道呢?很是迷茫。不过转念一想:咦?秋雨先生现在不是还在人间的吗?让他给我们指一条道就行了嘛;这时候,恐怕我们的“余大师”大约会一本正经地站在传他那个“道”的讲台上,毋容置疑地说:“亲爱的名媛们,亲爱的名伶们,漂亮的女士们先生们,修佛修道不是人生的终极目的,我们要忍辱负重地活着——风物长宜放眼量,你们好好往前看一看:不是还有大日本帝国的武士道吗?”     

    语言有表达真情意的美丽,也有欲盖弥彰的魅力;之所以说它有魅力是因为它像鬼一样诡诈得很。如果你不相信,那你且看那魅力的“魅”字——不是有鬼吗?你再看,它怀里还抱着一个“未”呢,“未”就是还没有的意思。所以呀,我不得不告诉你:花里胡哨没有真情实感的文字,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不但不能看,更不能写。

    你和我的人生理念,已经不是原先的自然理念了;因为你和我的自然理念的肉身,已经被文明这把双刃剑剮干净了,只剩下不属于你和我的人造钙质组成的骨头;而且,尽管已经是骨头,但文明也还不甘心将它抛弃, 而是用各种各样的“佐料”——多如牛毛的社会规则,腌制着这根无肉的“骨头”;而且,专事腌制的人还义正词严地说:“这是迄今为止最好的货,仿造必究”。如此生存环境倘无改革,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人性都是极其可悲的。

    运用蒙太奇笔法写出的诗歌,表面上看去,似乎是物象和意象的堆砌。实际上,这些堆砌起来的物象和意象群,是经过诗人精心挑选出来的,它是为诗人企图创造的意境服务的;小看不得。 

    当人心被铜臭熏黑而致道德沦丧的时候,文学应该义不容辞地站出来呐喊谴责,要做优秀的卫道士。这里的道,是天道、地道和人道。凡是忤逆天道地道的伪人道,都在被呵斥之列。如是,文学才是人的文学。

    传道要知道;授业要钻业;解惑要不惑。    

    孔子云“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老子曰“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此言,值得咀嚼回味一生。

    君子之道是世外高人之道,做凡人要人道,讲传统的做人之道——在做什么不做什么的问题上,要看气节,看民族的气节。这样才能做好一个凡人;凡人做好了,才能具备做世外高人——君子的资质。

    天之情,风雨雷电;地之情,春夏秋冬;人之情,喜怒哀乐。为诗不谙天地人情,必然构建文字废墟。何也?盖因诗缘情。    

    主观如何感悟客观物象和选择、表现客观物象,决定着作家和诗人的艺术风格和艺术成就。   

    没灵魂的诗,如蛐蛐叫。唉——其实蛐蛐在夜间叫起来的那种意境,也是诗意盎然的。如果你对蛐蛐的叫声动情,那你就会大诗特诗一番的。你说是不是?

    诗言志。这里的志是情志;无情不诗,无志不诗。当志被边缘化的时候,诗就没有灵魂。情是生命蠕动的旋律,是欲望垂涎的滴答声,是山洪暴发带出来的泥沙和石头。

    默然与自然物象对话,必然诗兴大发;因为,诗意在一片落叶里......

    其实,诗,要达到咏歌不足以表达情思而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境界,才能算得上好诗。如果只是沉迷于托言煽情的状态做出来的文字,算不得诗。因为,一个小小的诗歌道具,要想淋漓尽致地表达和承载博大精深的人类情思,那是痴心妄想的不可能的。

    推荐别人的博文,那就要写出你推荐的理由;如果你既要推荐又一句话不说,那就是在学赵本山忽悠别人。说轻点,这是戏弄博主,说重一点呢,那就是误导博主不思进取,是一种缺德的行为。写推荐语,是一种行善的行为,如果你把你对某博主的博文的独特理解和感悟写出来,那就是对提高网易文化品质的一种贡献,功劳大大的有,要重奖。    

    中外古今的诗,是用来悟的不是用来读的。如果你真正读懂了一首诗,而且把它的内涵说得头头是道,那么这首诗及其作者的情与思就死了。因为,作者写这首诗时的情思,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天机”,只有天知地知和他自己知,是自然的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内心活动的莫名其妙的美妙旋律;而语言文字的局限性,决定了它在如实表达人类情意方面是十分苍白的。

    如果有一天‘我’字丢了一撇,就成了‘找’字。”因为一撇,就是半边人。如果“我”丢了半边人,那就要赶紧“找”,如果找不到,“我”就不是“我”。所以,“半边人”万万丢不得,“一个人”呢?更不能丢。

    诗是内心的产物,文字是产物的载体。读得懂读不懂,那是要靠修炼的。

    天地人道,统于大道。故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是在告诉懵懵懂懂的人类:天性,地性,人性,不外乎自然之性。自然之性是永恒的,是不以天性地性人性的丝毫改变而改变的。

    为孔夫子改作文:君子之中庸也,时中。小人之中庸也,无忌惮。

    语言文字和思想之间的隔阂,给历朝历代研究学问的人,尤其是研究语言学的文人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沽名钓利的土壤;当然,这块土壤里面,也造就了不少的优秀学问家。

    新禅诗创始人雷默在《语言:禅与诗的障碍》一文中说:“诗人对语言的把握是一种内心的体验。人不是语言的奴隶,语言也不是简单的工具。语言不可分割地成为诗人自身的部分,成为禅所要求的活的语言。只有这种体验的活的语言,才是充满生机的诗歌语言。”也就是说,与灵魂或者说内心对客观外在潜心体验的感觉无关的一切文字,都不能称其为诗。

    禅诗,是表现禅意和禅境的诗;禅意即禅心,指清空安宁的意境;禅境,泛指天地人间各种各样的清空安宁的物象和意象。这种风格的诗,主要是表现出世的思想和情感,基本上不涉及甚至排斥俗世间的功利主义和名利主义理念对自然和谐意境的污染和颠覆。写这种诗的人,其言如清晨窗前的鸟鸣,如山间溪水的潺潺流淌,如星空下的哇鼓声,如草原上的萧萧班马鸣。

    诗是表情达意的工具,不是哗众取宠的肚皮舞。

    世界上没有什么大诗人,只有有情人。因为,我们的先贤说:“诗缘情。”也就是说,没有情,就没有诗;没有诗,就没有诗人。何来大诗人?如果谁想做大诗人,那他首先就要做好一个有品位、让人喜欢的有情人。

    垃圾诗人想说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因为,他不知道仓颉造出来的字是什么意思,却用仓颉造的字来述说她的情思。所以我们只能说:诗人啊,你是仓颉的糊涂粉丝。

    在诗歌创作上,谁都不能超越谁。因为人是不同的个体,每一个体的情与思的特点都是截然不同的,每一个体的抒情方式和言说方式也是各异的。余秀华不能超越你和我,你和我也不能超越余秀华。原因是余秀华是山坡上的茉莉花,你是兰草,我是月光里面的幽幽洞箫声。

    诗的最高意境是禅境,即生命的最高意境。能够把诗写到这个份上的诗人是十分不容易的。因为,禅境是无言的意境,可是我们的高层次诗人却能够以“有言之术”传“无言之意”,这其实是在“二难选择”中独辟表达蹊径的做功。这种做功,不是庸俗的诗人可以为之的。

    见男女调情便心性阻塞以致大道不通;《金瓶梅》看了一半,贾平凹的《废都》刚掀开二三页就大惊失色上吐下泻,这种病入膏肓且难以疗治的心理顽疾,其病因大约要上溯到封建专制首席立法委员的小公文包里面,才能翻得出来。

    诗是真情的涌动,诗是灵魂的呓语,不是绞尽脑汁的修辞。

      洗脚的时候,我总想到那个叫铃儿的经常来看我。——在这个句子里面,“洗脚”没有诗意,但是“想到那个叫铃儿的经常来看我”就诗意十足。这个诗意不是别的诗意,它是爱情诗的那种诗意。我说这一番话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诗意在哪里。如果你聪明,那你今夜就可以做诗人。

     人性若水流,万事皆亨通。

     西方文明进化快的主要原因,大约是那一方属于如来佛主居住的居所。在佛眼关照下的人,不敢为一己之私作恶,只能按照自然规律为善、发展。这就形成了一种持续快速发展秩序,以致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大气候: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东西,拿了就要受罪与罚!在这种公众理念的匡扶之下,发展快一点是不足为奇的。

      人类的思想水平,已经发展到能够运用唯物主义辩证法的认识论和方法论解读自然和改造自然的科学高度。因此,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再倒退回去运用老庄那些相对而言有很多缺陷的朴素唯物主义辩证法认识自然和改造自然——那是一种思想发展上的倒退;当然,如果是研究哲学史则另当别论,因为只有在弄清楚哲学发展脉络的基础上才能研究好哲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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