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曦随想录
2023-02-17 20: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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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犹如一个鸡蛋,无论人类怎么勤奋,也不可能将鸡蛋变成鸭蛋;反之亦然。所以我不能不断言:高尔基“天才出于勤奋”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基本上可以列入谬论类。天才,亦即天造之材,庸才也是天造之材。人类无论用什么法子,也不可能让天才或庸才转基因,调换位置。也就是说,天才的性质是由天规定的,人不可能易之丝毫;如果人能改变天的意志,那早都天塌地陷了。高尔基就一凡人,他怎么会知道天才是怎么生出来的呢?除非他是王母娘娘的接生婆。天才何以生,由天回答。

诗歌,是通过语言描摹物象表达意象创造意境,从而启迪人性绝交假丑恶,趋向真善美的艺术。这一点,世间的所有诗人,必须心知肚明:企图教化人类世风的诗的神圣职责,既然是通过语言实现的,那就要认认真真地研究语言表情达意的艺术;这不是一般文学创作的艺术,而是文学创作艺术的精髓,千万不可当做儿戏。

语言是表情达意的小道具。可是啊,现在我们的诗人,却将它转基因,变成了和稀泥的锄头和铁锹。他们喜欢用这个锄头铁锹 和来和去,把那一堆泥巴石头和沙子似的思想感情,和成一个大熊猫让你猜。如果你猜说:“是一只海狸鼠在叫。”写诗的人就会义愤填膺跳出来训斥你:“你脑筋有毛病!明明是夜莺的歌声,你怎么能够胡咧咧呢?”

天才诗人,就是那些在运用语言表情达意的过程中,能够举重若轻的文人。他们之所以能够伟大的主要特征,是能够用约定俗成而明白如话的语言,淋漓尽致地表现出自己对天地人事物的独特的感悟。其诗出,多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绝句,必然哗众。

解构主义者,力求通过对语言结构的破坏,进而达到对传统成规的解构。而诗人木郎在其“淫诗”创作过程中,表现出来的,是对解构主义的一种补充和丰满。窥其诗,可以看出,他在破坏传统成规时,是一箭双雕的,是在解构传统诗学语言模式的同时,解构着传统文化。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言说方式和艺术风格。

博大精深的自然的无限发展和人类寿命的短暂及有限的认知能力之间的永远相互悖逆,造就了不可知论的真理性;有一小部分人类之所以要否定“不可知论”的真理性,那完全是政治斗争的毫无价值的所谓“革命乐观主义者”的“战天斗地”的盲目愚蠢的晦暗心理动机需要;说到底,那是一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幼稚心理的具体表现!

网易的圈子实在是越来越不景气了,圈主们的成分,基本上可以划入“破落地主”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原因很简单:他们圈子里面的博文,实在是没有几篇有“文气”的,大部分都是鱼目混珠,滥竽充数乱写乱画的东西。刚刚接触觉得新鲜,时间一长就觉得越来越烦,视而欲呕。这是一种悲哀。是对网易这种大网络资源的极端浪费。建议小管取缔低俗圈子。

关于诗歌流派——“滚出去!”是豪放派;“你走好。”是婉约派;“慢走不送。”是写实派。

诗歌,是诗人内心的自我主观感觉,对客观外在人事物的审美判断的外化;这种“外化”,是通过语言文字表意实现的。在这一诗创作过程中取得什么样的诗歌美学价值,主要是由作为感觉主体的诗人的精神素质,如学养、气质、言说表意方式等因素决定的。如果诗人感觉到、读者大众也认同的美,被诗人用恰到好处的语言文字以诗的形式表现出来,那就是好诗。

想走进大众心灵深处的当代诗,当探索出一种让读者喜闻乐见的诗语表现形式,要把宫廷诗语、学院派诗语和永远属于千千万万老百姓的草根诗语,如民歌、山歌之类具有独特风格的语体,结合得天衣无缝;让阳春白雪嫁给下里巴人,让这对恋人悄悄钻进看字人的心窝子里,这样才能实现诗姑娘意欲潜移默化下里巴人的美好愿望,这是诗的心愿,凡诗人,当践行。

文学批评,当褒则褒,当贬则贬。有一个叫做草儿的,是值得褒一褒的诗人。她的诗风有些别具一格,属于那种“清虚冲淡,与俗异轨;冲而不薄,淡而有味”的高古风格。她用她独特的感悟力和独特的语言表现力,为世俗的人们创造出了一幅幅美妙的情境和意境。她创造的这种诗学意境,是她“这一个”的独特心性的个性表现;算得上是一个已经果熟蒂落的诗人。

云往哪里飘,是由不得她自主的。得由她的丈夫说了算——她丈夫是谁呢?是风。云是风的妻子,风是云的老公。根据中国传统伦理道德规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法条推论,风朝那边吹,云就朝那边去。你有风吗?

天下文章一大盗,看你会盗不会盗。级别职称高的文盗,是盗情盗意,此类文盗修炼的是无影脚和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不易擒拿;级别职称低的,是盗字词句,此类文盗学的是三脚猫功夫,易于抓捕;还没有评得职称的呢,伸手必被捉,而且要参照《著作权法》酌定“剽窃”罪错;然后,再由级别职称高的文盗来打他的屁股,并教之以“文德”。

灵感是人类生活经验积累、情感积累、文化知识积累到一定感觉阶段必然产生的思想火花,正如男女青年接触时间多了必然产生各种不同层次的爱情一样:接触,是情感积累;生爱,就是灵感涌动;生娃儿是灵感的产物。灵感不仅是文学艺术创作中的灵感,而是贯穿在人类所有创造活动的过程中,比如,搞装潢,做木匠的人也有灵感,也需要灵感以实现创新和创造。

朱曦琐谈:《诗人和读者》——鸟用鸟语抒情,人用人耳辨意。鸟说:“啾啾”,老婆说:“它在喊你舅舅,说明它是你外甥”;鸡说“咯哥”,老公说:”它告诉你得一个,说明它已经下蛋咯,快去捡回来,炒蛋炒饭”。

真理是简朴的,往往寓于简单故事里。然而,人类却喜欢将它复杂化。 原本,“太阳出来了”五个字表现出来的就是再简单明了不过的真理;可是我们那些可爱而闲得无聊的文学家作家诗人之类,却喜欢躲在他们那高雅的象牙塔和充满了迷你牌香水味的闺房里面绞尽脑汁,然后摇头晃脑地苦吟:“啊,红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她那笑脸好迷人吔!“你说麻烦不麻烦。

本我,是树的根;自我,是树干树冠及其枝枝丫丫;超我,是树上开出来的艳丽花朵。

诗人啊,请你举起堂吉诃德之矛,在传统与创新的交界处与李白杜甫白居易和普希金等等,决战!如果你想获得全胜,那你就要用你从远古带来的那些原生态的情思长矛和短刀,猛冲猛打。你要在骨子里完完全全地相信,在你生存的这个世界文坛上,绝对没有一个可以打造出让你战无不胜的兵器的”铁匠“。你的战无不胜的武器,就是你那无与伦比的独特的情思!

诗质的密度,取决于诗人思想的深度和宽度;在文学创作领域中,没有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种瞎猫儿碰到死耗子的惊喜。所有的诗人,欲求诗有所得,必须在思想的深度和宽度上面多加历练。怎样历练呢?学哲学,以通大道;大道既通,则思路五彩缤纷辉煌夺目。

物象是诗歌理论研究过程中产生出来的范畴,这个概念,文学理论大家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里面谈得比较频繁;但是在我印象中,他好像没有谈及物象的层次。其实,物象应该分原始物象和臆造物象,原始物象是臆造物象的基础,臆造物象是原始物象的变形,诗人在创作过程中改造或臆造原始物象的原因,就其实质而言,就是他为了表达心仪意象的需要。

原始物象,是诗人亲眼所见之物的状貌;臆造物象,是诗人借助语言文字摹写出来的物象。前者是客观存在的物象,后者是诗人通过自己的主观臆断改造客观物象的产物。可以命名为“被人类变形的客观物象”。只有在弄清楚这个问题的基础上,才能把物象和意象之间的关系探究明白;只有探究明白了,写诗的人和品诗的人,才不会被忽悠,从而有效促进文学发展。

中国文论大家刘勰在他的《文心雕龙.物色》里面说:“情以物迁,辞以情发。”这其实是在给所有中国作家和诗人上课,他要告诉这个特殊群体——妖们,你们的感情就像蛔虫一样,是被那香喷喷的物象勾引出来的;既然已经被勾引出来了嘛,你们肯定是想一吐为快。但是哈,我要提醒你们:要潜心感悟我所谓的“辞以情发”的意思哦?这句话要告诉你的意思就是:你在你诗文里面搬弄的所有文辞(仓颉造的字),必须和你的真实情思亲密无间哦?否则,你就是在忽悠你的同时忽悠别人。

精心选择有意识的人类文字,创造无意识的自然意境。这是所有禅诗人进行诗创作的艰难任务......禅诗呈现的是纯意境,一般的诗歌呈现的大多是情境,基本上还没有进入创造意境的层面。为什么呢?因为意境,是冷色调的;情境,是火红滚烫的。意境诗表现的,是自然物象呈现出来的那种原生态的自然境界;情境诗表现的,是人类情潮的涌动。

于诗而言,情思就是小菜,文字就是盘子。不过,想写诗的人,一定要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个盘子虽然是字组成的,但是这种“组成”,是有机的组成不是无机的组成。所以,你想用什么样的盘子装什么样的小菜才好吃又好看,这要看你的造化;造化的层次高低,是要由你的品位和你的审美能力来决定的。品位高、审美能力强,那你装出来的小菜就好吃。

如果你在人间遇到了忘恩负义的人,你不要生气。那是造物主鉴于你的悟性尚未达到上乘境界而特意安排他来启发你对人类的判断力的,是关心你;所以你不能生气,要谢天谢地。如果你在人间遇到了见利忘义忘情的人,你同样不要不高兴,那是造物主觉得你过于重情重义会误了你的前程,所以就用这个人来教化你,让你醒悟,让你看清楚人情的虚伪,让你做高人。

现在的文字是从左向右念;古代的文字是从右向左念。比如那“佛”字吧,它的结构就是人和弗,如果我们按照当代人读书的方法念,那就是“人弗”,这就讲不通;如果我们按照古人从右至左的读法念呢,那就是“弗人”。弗,是不的意思;弗人合而解之,就是“不人”的意思。这就可以推断出:佛,是不人不鬼不神的独立个体,是慰抚和滋补人类心灵的鸡汤。

看到一些人间的现象会恶心,是常人的感觉;看到人间的什么现象都不恶心,是佛的感觉。这就是人与佛(弗人即非人)在本质上的区别。

抒情诗怡情,理趣诗明理。

古雅已然去,当今世界殊。网上漫游,想看到普希金那种表现自然人性的纯情风格诗,却一首也没发现,只好失望而下(网)。我看着星星,望着月亮,想了很多个夜晚才想明白:在当今物欲横流的世界里,到处充满铜臭味,文坛不可能有干干净净的抒情诗人。因为文学是社会生活的折射,所以诗人们的诗也不可能离开这个“铜臭”味。于是,他们不得不写好理趣诗。

给中国作家协会提建议:由于仓颉的造字,数量有限,所以希望作协开会研究中国文坛问题的时候,提醒一下我们所有的作家和诗人,要让仓颉熬更守夜辛辛苦苦造出来的东西物尽其用,力戒浪费;但是哈,作协在说这个话的同时,要告诉大家:我们是以文字排列组合的质量敲定稿费数量的,不是以文章的长短来决定发多发少的。只有这样,诗文才会越写越精短。

能识字而且有兴趣静心读诗的当代人中,除了吃俸禄里面那一小撮之外;其余的大都是为各种层次的生计所迫而忙忙碌碌,沉醉于商机的研究,他们虽然天生爱诗,但实在是腾不出多少时间来读那些为哄稿费而长篇累牍的所谓诗。在这种阅读环境之下,如果想做一个取得成就的诗人,那你在写诗的时候,就要想到珍惜读者们挣钱的宝贵时间,多写言简意赅的当代绝句。

用你逻辑思维的金丝线,串缀起你形象思维孵出的多彩珍珠,做一个漂亮的首饰,送给钟情于你的粉丝们。

真理没有衣服;真理是天地人道,是万事万物的本质及其规律性,是赤条条的;真理是纸包不住的火焰,是力挽狂澜的英雄挡不住的海啸;真理是“食色性也”,当不得衣服穿,也不是充饥果腹的大豆高粱窝窝头。

若人类没有欲念,那就离灭亡已经不远。因为欲念中的性欲,是人类生生不息的动力。如果将这个动力灭掉,那人类就没有了。想走进佛,那就要用辩证法的认识论去循序渐进地接近它,而不是用一己的小聪明去误解误读它。要知道,佛是通过人的修炼而成的。没有人这个载体,就没有佛的诞生。如果你不明白我的说法,那你就看一看那个”佛“字,就是非人的意思。

诗文和人一样,都是有灵魂的;这个灵魂,就是作品文字表现出来的情之道、思之道。道是天地人间无事万物运动(产生、发展、消亡的过程)的规律性;人思想是一种运动,动情也是一种运动,这个运动是有规律可循的,不是云里雾里看不见摸不着的。

诗论家基本上都在说着一句他们自以为是真理的话;他们说:诗是通过物象和意象来创造意境的。其实这个话并没有说透,也没有说完整,容易误导诗创作者产生误解。在我看来,这句话要说完整,应该是:诗是通过物象和意象来创造意境,这个意境,主要是指情境,因为诗是情的产物;没有情只有意做不出诗。情和意(思想)是诗人的双翼,若缺一翼,断莫能飞。

诗文的主题正如人的灵魂。在文革结束之后,一些坐在台上的所谓“现代大文学家”、“文艺理论家”,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曾经极力反对贬斥“主题决定论”。当时我还小,心有余而力不足,反驳不了他们。如果是现在,那就不一样——我要问他们一问:”如果诗文没有主题好,那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灵魂交给魔鬼呢?“他们肯定答不上来。

一切文学作品都是表现作家和诗人美好心灵的产物,但是这个“ 美好心灵”不仅仅是“作家诗人”这个个体的心灵,而是整个人类的美好心灵的缩影。文学作品能够表现出这种“缩影”的内涵和本质,那么,写出这个作品的作家或者诗人就是人类的福星。希望所有的作家和诗人们都做福星;不要做误导人类步入意识发展歧途的灾星,也就是诱人误入歧途的作家诗人。

写诗要表现一种自然的美学意境。比如:“一只鸟,在雪地里刨/到底她在找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她不会告诉我的/其实她告诉我,我也不懂/不过,我能够感觉到:她家里面的厨房肯定停电了,她有点饿了——这是诗语,因为它表达了一种自然与鸟这种飞禽的互动关系:没有自然,鸟没有吃的;没有鸟的活动,自然是寂寞的。

小时候,我喜欢吃鸡鸭鱼肉;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喜欢吃中国文化的肉,因为多多少少都有些营养的。但是,现在我什么肉都不敢或者不想吃了,因为,这些肉,大多是化学饲料养出来的老母猪肉!最近,也有一些人,他们建议我看看那些“中国文化大师”的东西;我说:“放混合饲料木有?”他说不知道。我说,既然你不知道又要让我吃,你想害我?

人类真感情的关系主体和客体,只要有“互相包容”的成分,那就是掺水的感情关系,不是人类本我与本我之间在同等级别上建立起来的纯情关系;只能算是“理智和感情的杂交”,是“转基因的感情关系”。这种感情关系,其实质,就是把对方的舒服或者不舒服建立在自己感觉之上的东西,根本不是人类追求的那种纯真感情关系。这种弊端的原因就是“铜臭”作怪。

我常给母鸡说:蛋可以乱下,话不能乱说。可它总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只要一下蛋,不管是好蛋 还是坏蛋,它总是我行我素,躲在草垛那里自鸣得意一番:“咯哥咯哥”。这个语言不像鸟语,也不似人话,只能称之为鸡语——它的“咯哥咯哥”是什么意思呢?大约没人懂。不过我听出来啦,它在向人们炫耀说:“得一个,得一个!”看来,鸡的荣誉感,并不比人差。

猫头鹰,是猫和鹰偷食禁果的产物......

如果要通过玩博客来有效提高自己的综合素养(政治的、哲学的、文学艺术的等等),那就要掌握一个密不外传的诀窍——逗。只有通过逗,你才能将别人深藏在他灵魂里面而你恰恰又没有的“思想的蛔虫”逗出来;只要这条五光十色的蛔虫一露面,那你才有机会开眼界。所以,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逗,是人类交流思想感情的一种高层次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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